张寒夜

黄金之旅开始了

关于让酒。

#让酒引发的脑洞。
假如沙海时期的老张还在。

#瓶邪。

写在前面:不是每句歌词都写,跨着写,沙海第三人称。
嘛,想了很久还是暂且提一下吧。
这只是个极其不负责任的脑洞,并不代表我赞成原著这么做。没有残缺也就不会有所谓圆满,只是单纯感叹一下如果小哥在的话事情也许会变得简单许多。
涉及一点沙海剧向,都是被写烂的梗,仍旧矫情奇特ooc,慎入。

“小酒壶一撞 沾你一丈光”

...
“那你那两个兄弟的另外一个呢?”

吴邪对着天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黎簇看走眼,他的嘴角竟然有一丝笑意。

“如果你运气够好的话,记着,在古潼京里的时候,当你快死的时候,越紧急越好。不要失去生的希望。他只救想活的人。”

“反正今天扯了谎 头痛嗓子痒”

张起灵推开门时,微微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而且还是吴邪。
不过他的确知道,吴邪在布局。近来都一直缩在这个屋子里,偶尔出来时也有些神经质的暴躁。他尽量不去打扰,于是这几天只有他们两个的出租屋里都有一种极其微妙的紧张的平静气氛。
不过似乎就在刚刚,这气氛被打破了。吴邪桌上一叠纸被打散的声音与推门的声音同时响起,吴邪甚至扭头对着张起灵笑了一下,不带任何笑意。
张起灵走进屋,看见吴邪捂住另一只胳膊挽起的袖子,指缝间夹着一点银光,渗着新鲜的血。
“小哥。”吴邪说,然后语塞。
他倒也不多说,上前去,只用两根指头拨开吴邪的手掌,他都没有反抗。
一道血淋淋的痕迹,还有几道旧的疤痕。
“小哥...”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叫着,低下头思考几秒钟突然笑了出来,“我之前...派进沙漠的那个人,也没有出来。”
他又干笑一声,“我对不起他们,但是我没有办法。”

他停了半晌没敢抬头,就听见头顶闷声地传来一句:
“疼吗?”


“满身顽性嫌命长 也不多体谅”

“妈的。”
黎簇蹲在黑暗的甬道一角,手里端着枪,那块被他揉的凹凸不平苹果大小的C4就安静无害(看起来)地蹲在角落。他心里脏字几乎是堵不住的往外冒,他斟酌片刻决定骂了这句,甬道里不断响起的木屐声音几乎让人陷入一种奇异的癫狂状态,他反而没那么怕了,一直以来积攒的怒火喷薄而出。就在他骂完了打算扣动扳机的前零点几秒,黑暗中忽然伸出什么东西,巨大的力量擎制住他腕部,一股拉力让他手中的枪瞬间脱手,狠狠落在地上,他整个人被拉着翻倒,枪砸在地面,砸出声半死不活的哀叫。
木屐声几乎是随着枪落地同时停下了,甬道里一时只剩下片刻死寂。

黎簇倒也没被愤怒冲昏,通体冰凉地在黑暗中顿了几秒。还没翻身摸摸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只手上来捂住了他的嘴。
“停下。”是一个清冷的男音,他说。
“我艹你大爷!!”黎簇瞬间就爆发了,开始剧烈挣扎,奈何那人似乎施瓦辛格附身一般,他根本无法挣脱半点。“你他妈一直跟着我的吗?!你丫谁啊?!为什么会在古潼京里?!!”

身后的声音似乎是叹了口气,然后接着用听起来完全没被激怒的声调说:

“我只是路过。”


“反手一挥 勾一场沙海奔忙”

吴邪确确实实看见了敌人的身影,他开始缓慢而痛苦地意识到,现有的几乎一切,都是一个骗局。而在那之后,胖子回到巴乃,他没有理由阻拦。他足足深居简出了半个月,那段时间几乎变了个人,脸上看不到一丝活着的色彩。
吴邪意识到,他需要布局。如果他想跳出这个怪圈,他必须反击,他必须做当年三叔和九门做过的所有事,但不一样的是,他必须成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起灵回来了,毫无预兆。


“哪来年少多感伤 一心向南墙”

张起灵打开吴邪房门时,常常会看见一地的烟头,闻见呛鼻的不知什么气息。这不知不觉成了常态。

他需要线索。没有线索,他无法布局。

也就是基于这一点,他开始吸取蛇毒,尽管那样伴随巨大的痛苦。而通常,他做这些事都是背着张起灵。


“什么英啊雄啊 灰头土脸脊背凉”

虽说黎簇仍坚持认为吴邪是个大屁眼子,但对于吴邪在古潼京流露出的那种沧桑,他多少抱有一些好奇。那几乎可以称为帅气,也达到他认为的“牛逼”的极限。

但事实上,他确实有太多不知道的。

在命运面前,所有人都是无力的。而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在那种熟悉的焦虑席卷吴邪整个神经以至于让他后背被潮水般冷汗浸湿的深夜,他回想起小哥追寻曾发生过的一切时,他眼中的茫然。

什么时候起,被命运裹挟的我们变成了这样?

而这种不安感,在他准备关闭铺子的某个深夜,翻阅电脑上陈年的邮件时更甚了。
他看见老痒当年发来的邮件。

当执念够深时,物质化一个人是可以实现的。


“我本桀骜少年臣 不信鬼神不信人”

兴许是苦难中的人思路都会有些不正常,兴许是依靠强大的人是人类的本能,吴邪在那段时间里,在命运逼迫的绝望中竟然对张起灵生出一些好感。

他开始下意识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吸引他的注意。他并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自认为疯狂偏执神经质的脑海里只知道,就是他了,不能是别的任何人,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

然后顺理成章的,在第二次由杭州一直坐到内蒙的火车上,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里,他终于说了一些出格的话,而张起灵沉默了很久,久到他激动地掏出身上所有的烟盒,几乎搞了一地的烟头,点了掐,掐了点。
最后张起灵上前来摘掉他嘴里的烟,用他自己的嘴。

他知道计划仍然得继续,他也知道一刻都不能停,但在这件事上,他忍了足够久的时间,早在从长白山回来开始。

在经过许久漫长的煎熬后,他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坍塌在了这个人身上。在每个难眠的夜晚,在每个死亡般痛苦的瞬间,他们抵死缠绵,像是根本没有以后。

爱是一个看似无力,实则残忍强大的东西,它能势如破竹地摧毁一切。


“沾尽人间怙恩后 全数归还流落身”

在某个昏暗的下午,吴邪在自己的地下室里,在呛人的烟味中,录下第一段送给这“陌生人”的信息。他自暴自弃地点了根烟,而远方那股暗处的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此时此刻,胖子早已动身去了北京,成功蒙骗那方势力,张起灵已如鬼魅在沙海中穿行。

这便是沙海布局的起始。而在他不敢奢想的一切都结束了的未来,他们的故事兴许才刚刚开始。

end.

——“此处别 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其实还想 再见一面。”

写在后面。
啊,终于唱完了。
兴许吴邪在沙海经历了太多我们不敢想象的事,但如果十年之约从不存在,这个故事兴许总会少些情怀。
人生不只有好事发生。

回头看看,这个设想落到纸上矫情而ooc。
我还是喜欢原版沙海。
斯德哥尔摩男孩永远喜欢沙海。

评论(7)

热度(78)